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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5月21日 星期三

山上的孩子(3+4)

可嘆的是,男人總是生活在精蟲衝腦的人生裡,當下我雖然想了很多,但手仍不由自主的從後抱著世恩。

(遇到帥哥,只要是同志都會淪陷…。)

我壓根也沒想到,那根在剛才脫衣服時半硬半軟的大屌,現在卻是精神抖擻的要我去吹舔。有如拉拉山水蜜桃般的粉紅龜頭,上頭的馬眼,淌著一絲液體,任誰都想要含著它。我一口把它含下,巨棒直頂到我的喉嚨,讓我有種窒息的快感。世恩的前列腺液有如我們身後那一泓清泉,源源不絕,山上少年的野性,在此全部爆發。我死命吻著他的唇、脖子、胸膛、背頸、腹肌,除了那該有的少年新生森林外,全身毫無一根雜毛,古銅色的皮膚下,熾熱發燙到讓人想將精液灑在那裡。

再次回到世恩的屌上,馬眼處早是一片模糊,肉棒在極度亢奮下不斷跳動。我輕輕囓咬著他的陰囊,從股間傳來的騷味,比起山羊有過之而無不及,這是山林自由空氣所誕生的年輕肉體所擁有的自然體味,與都市人那死氣沉沉的股間霉味大大不同。世恩的技巧雖然不如山下打滾多年的同道中人,但那期待初次與一個男人相擁的舌尖,無時無刻不挑逗我的敏感神經。我的屌在世恩毫無章法的亂吹亂舔下,反而更快受不了,世恩卯起來吸吮我的馬眼,像想把我的淫水全部納為己有似的。但他卻不知那是我最敏感的地帶,弄沒幾下,我這個體力不好的城市人,就要向這個原住民大屌小帥哥繳械了。

「世恩,老師不行了!」我射出的精液瞬時充滿在世恩的口腔中,那是濃的化不開莫名情感。

世恩一滴不剩的喝光了我的精液,就好像小山羌在品嚐母乳似的興奮。

我繼續挑逗世恩,用嘴巴吹舔吸咬著他的小葡萄,用右手尻弄他的肉棒,而左手則直探他股間最神秘的地方。每弄一下,我感受到世恩的肉棒越來越硬,越來越硬,那肉棒上的青筋簡直就像要爆炸似的浮出來。

「啊!出來了!啊啊!!」世恩狂吼著,高潮將臨著他身上。

世恩噴射出數量驚人的少男精液,整個腹部都是白色如小米酒般的精液,有一些還射到我嘴邊,我狡黠的用舌頭舔了一些,哇,還真的有小米酒的味道呢。

我跟世恩在祖靈環繞的山間水邊,奮力的交纏著,直到祖靈見證我們兩人同時射出那男性特有的精華,才稍稍罷休。我想,祖靈應該不會生氣吧。

我們一直到天黑才回到部落,我與他的手,直到進部落之前,才依依難捨的放開。

我一向深信人是一種善變的動物,就拿我跟世恩的關係來看。到山上最初的幾天,我們幾乎沒有言語上的接觸,但我卻對他充滿了好奇,無時無刻不在偷偷觀察他,我相信世恩也用著觀察的眼光在看著我吧。到了昨天,突如其來的激情,讓我們冷若冰點的關係轉成有如火山爆發的熱情。但是一個晚上過去,世恩又變回原本那個沉默的孩子,而我也因為「平地人」才有的一堆考慮,而加深了與世恩的距離。我心裡盤算著,他才十五歲,況且一個在市區,一個卻在部落,根本不可能發展嘛。還有,我畢竟跟他是師生關係,這種不倫好像並不是這個社會所能接受的。

上課、下課、吃飯、喝酒、睡覺、起床,接下來的一周間,我重覆著這些動作,表面上希望用投入工作與生活中來讓自己遺忘,但內心的渴望卻在夜闌人靜熟睡時表露無遺,我已不記得世恩到底有幾天晚上進入我的夢裡了。到了第十三天晚上,整個部落的族人全都到了,家家戶戶拿出他們最豐盛的菜餚美酒來款待我們,外向的小美不用說,就連平日號稱冰山美人的雪琪也跟一票人跳起舞來,而身為男人的我,更是免不了接連的被灌酒。在我意識還清醒的時候,我看到世恩坐在最靠牆的角落邊,180公分的大男孩在八月的夏夜裡,像隻寒冬中找不到回家路的小貓,就瑟縮在牆角,他的雙眼無視於族人們的狂歡,自顧自的茫然的看著前方。也許是我從他眼神中讀出什麼來,或是只是酒精的催化作用,我竟然泫然淚下,這被一旁的谷努斯看到了,經過他的放送,上從村長、頭目,下到佳杜絲都知道柯老師落淚的消息,一時間詢問關切的話語紛紛湧現。我只能瞎掰說,我是因為捨不得大家才哭的,小美也出來打圓場,說我本來就是個愛哭鬼,大家聽了哄堂大笑,然後敬酒的人更多了,我也打算用酒精來化解尷尬,幾杯小米酒下肚,我的意識就漸漸模糊了…

我不太清楚我轉醒是什麼時候,但我很確定我是被老二上一陣帶著濕濡的酥麻給弄醒的。我意識到有個人在用他的嘴吹弄我的屌,但前夜的酒醉讓我使不上力爬起身。對方也發現到我醒來,便整個人趴到我身上來。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山上鬼魅來給我壓床,直到眼睛稍微適應了深夜的黑暗,我才知道,原來是世恩跑來幫我口交。

我開口欲言,世恩卻一反常態機靈的用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。世恩的唇跟他的人一樣,厚實,但又無比的柔軟。這算是美夢成真嗎?夜夜入我夢中的世恩,今夜真真實實的攀上了我的床沿,我不管那麼多了,我不要這場夢太快醒!

我揉弄著世恩胸膛上的兩粒頂點,早已硬了。世恩喉間發出舒服的低吟,我順勢離開了他的雙唇,向下用舌尖舐著他的頸脖,世恩的大屌剛好貼在我的肚子上,早已硬到不行。

「老二過來,我幫你吹…。」我說道。

世恩很乖的反弓起他的身子,就算在黑暗中,我仍能看到他馬眼流出的淫水,凝成一顆映著窗外路燈光線的圓珠。我用舌尖撩起這顆甘露,滑滑的,帶有一絲鹹味。

「嗯…啊…。」

我迅速的吹含著世恩的肉棒,他禁不起我的挑弄,持續發出壓低聲量的淫叫。我舔遍了世恩的屌後,把重心移向他的陰囊。吸吐著他的睪丸,一面用手替他打槍,世恩的淫叫聲更頻繁了。在這一吸一吐間,山上孩子所分泌出的淫水,又讓他的屌與我的手,完全的黏滑濕濡。

「啊!!」

正將舌尖挪向世恩那充滿野性味的會陰部時,世恩抵擋不住我的侵襲,竟然無預警的將精液狂洩而出。飛散的精液,有些濺到了床沿,有些噴到床上,有些則遺留在我的臉上。

「老師,對不起…。」世恩驚慌的坐回我身上。

「不會啦,拿衛生紙來擦擦就好。」我撫弄著世恩的頭髮。

我打開床邊的小燈,跟世恩拿衛生紙將戰場清理乾淨。清理不代表戰役的結束,關上燈,世恩又再度開始幫我口交。這次,他嘴的靈活度要比上次水畔之役來的熟練許多,我這個宿醉的平地人,沒幾下就把精液給全射到他口腔中,世恩一如那天,又將我的精液一飲而盡,一滴不剩。

世恩有如奴僕般幫我穿上褲子,輕聲道:

「老師,我回房間了。」

我一把拉住他,說:

「你不想陪老師睡嗎?」

「…。」

夜裡的世恩,倔強的程度要比白天減少許多。他乖乖的躺在我身邊,我抱著他,他靠在我的背彎上,不發一語…

1 則留言:

  1. 挑幾個錯字。
    現在卻是精神抖"藪"
    我用舌尖撩起"著"顆甘露

    另外"谷努斯"又是誰啊?
    (雖然這不是重點)

    版主回覆:(08/01/2008 02:44:24 PM)


    谷努斯只是某個男性原住民,
    就這樣而已,
    並不是每個角色都有一篇動人的故事。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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