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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12月26日 星期五

TWINS-我和他(78)

看著那超簡短的簡訊,我心裡這樣嘀咕著:
「天吶,他連我的手機號碼都不屑加耶...昨天說的『從沒有』討厭過我這話,肯定是騙人的嘛!」


雖然他傳來的訊息如此讓人洩氣,我也不得不厚著臉皮,再傳一封簡訊給他以表明身份。


「我是薛宗興,早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。」我再一次的表達歉意。


他人應該是在電話旁,這次過不了一分鐘時間,新簡訊就回傳到我的手機裡。


才看到第一行字,他的虛假又呈現地一絲不漏,簡訊裡寫道:
「我並沒有生氣。」
他接著寫道:
「你未免想太多了,放心,我不會因為這樣而討厭你的。」


看到「討厭你」這三個字,我心想,繞了一天一夜,最後還是繞回是否互相討厭這個話題。俗話說的好:心結宜解不宜結,一旦心結形成,一時半刻間的坦誠對話,是無法解開長久累積下來之內心疙瘩的。反正,要解開我們之間纏繞的繩結,不多點溝通是解決不了的。


於是,我又傳了封簡訊給他:
「你不生氣就好,我還蠻緊張的,怕早上的事得罪你。對了,你有MSN嗎?我們可以用那個聊天比較方便。」


回覆的簡訊一會兒就傳了過來,上頭寫著他的MSN帳號。


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螢幕,點了點桌面上的小綠人,一字一字的新增他的帳號。


過沒多久,他登的一聲上線了,帳號寫著:
「你想太多!」


「他這句話是對我講的嗎?」我心裡不禁這樣想。


我盯著他的動態觀望了一會兒,他並沒有主動密我。耐不住等待的我,只好先丟了一個笑臉給他。


「^_^」
對方一會兒就傳來訊息:
「安啊。」
我回應他的訊息:
「安...」
「沒出門啊?」
「沒耶,就都在寢室裡。」
「補眠嗎?」
「有稍微睡了一下,但不久就醒了。」
「是喔...我睡到剛才才醒耶。」


在我還沒回覆他下一句時,他的訊息就傳了過來:
「還好早上就找到我朋友了,我的鑰匙不出所料的掉在他家,所以我早上才進的了門。」


被他這麼一說,反而提醒了我,他是因為沒鑰匙回去才來我宿舍的。我早上根本忘了這回事,竟然毫不考慮的就叫他回去。好在他的朋友回來了,否則讓他在這清冷的早晨流落街頭,想必他一定會恨死我。


在我一面思考一面為我的遲鈍而膽顫心驚的同時,視窗裡又出現了他的訊息:
「這種天氣實在很好睡,再加昨天晚上太累了。XD」
「是啊,真的很累...不過...」我送出這幾個支吾的詞彙。
「?」他回傳的是個大大的問號。
「早上那麼早叫你起來,真的很不好意思。」
「不會啦,你真的想太多了。」


他的打字速度比我快的多,當我還在為下個字詞思索選字時,他的訊息咚咚的又傳了過來。
「以前都不覺得你的心思有那麼細膩耶。」
「我只不過是起床氣而已,睡飽之後就忘了。」


他的訊息讓我不得不修改即將送出的語句。
「我本來也有起床氣的,不過在台中的時候被訓練成一定要起床。」
「是喔。」
「你知道小泓吧。」
「應該知道,有聽媽說過,是你在台中住他家的那個遠房親戚嘛。」


「他知道小泓,可見他還有在關心我。」我心裡自顧自地自言自語道。


「是啊,就是他沒錯。他管我管的很嚴,賴床賴太久就會被他罵。」
「那麼兇啊...」
「說兇是還好,他平常其實還蠻關心我的,有空還會下廚煮給我吃。」
「呵呵,我可以知道你成績突飛猛進的原因了。」


※※※※※


我和他的MSN交談約莫持續了半個小時,直到他說他有事先忙才結束這段對話。


我們很有默契的避免談到昨夜的激情,雖然我的心底還是很想知道他對昨晚的「突發狀況」有何感想,但這只能在心裡揣測,不可能直接挑明著詢問他。


從他的語氣中,我也感受不到他對今早的事有什麼不滿。好在他沒有生氣,我的心裡也安定了不少。倒是他蠻熱切的想知道我在台中發生的種種,我很樂意的告訴他除了那段感情外的所有事,畢竟我的記憶裡,他從未對我有那麼高的興緻。在我與他的聊天中,我終於體會到身為他哥哥的存在感。


我想,在誤會冰釋後,今天的我會帶著滿意的笑容進入夢鄉吧。從昨夜到今天,這短短的一天一夜裡,真是充滿了戲劇性的各種驚奇。


不知道我今晚會不會做夢,要是夢境能控制的話,我很樂意夢見他那漂亮粉紅色的老二。


 


 


2008年12月22日 星期一

TWINS-我和他(77)

下半夜裡卻不像我預期的還會有激情戲碼發生,什麼事都沒有發生,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,更不曉得他是幾時睡著的,反正兩人就是一覺到天亮。


我只知道從窗外透入的陽光,喚醒了沉睡中的我。


我很快的從意識矇矓中機警的回到現實層面。


看著空著的那五張床鋪,我不由得思索著,雖然今天是星期六,理論上室友們都不會在今天回來。但是,如果哪一個不識時務的傢伙突然跑回來,我跟我的兄弟同床共枕這種大不諱的秘密,不就全給人知道了嗎?


想到這裡,我不得不狠下心來,搖了搖看來好夢正甜的他。
「起床囉。」我輕聲的對他說。
他睜開矇矓的雙眼,看著我,「嗯」了一聲。


我感覺到他的雙腿在被窩裡蹬了一下,好像在伸懶腰。
他伸手揉了揉眼睛,用著沒睡飽的倦怠聲音說:
「現在幾點了啊。」
我手邊沒有手錶或時鐘,所以只好回答道:
「不知道...不過我知道天亮了。」
他避開我目光,轉過身去,說:
「那應該還很早吧,有什麼事要忙嗎?」
「我怕我其他室友今天會回來,所以...」
他似乎立刻知道我話中的含意,冷冷地說:
「嗯,好吧,我早點回去再補眠好了。」他邊說邊坐起身來。


我稍微可以感受到他的不悅,但我卻又不知該對他說些什麼。


他爬下床去,將衣服穿好。我呆坐在床上,只用眼睛注視著他的舉動。
「我回去囉。」穿外套、圍好圍巾的他,轉頭過來對我說。
我急忙答腔:
「等等,我送你...」
「不用啦,我知道路。」


他頭也不回的就開了門走出去,我不顧身上穿的單薄,跳下床便追了出去,但開了門,我只望見他走向轉角樓梯的背影。我想喊住他,但聲音卻哽在喉頭,半句話都說不出口。


隨著他的人影消失在轉角處,我悵然的躲回房間,頹喪的坐在位子上。


一股股難受的滋味從我腹腔陡然而升,看著偌大無人的寢室,我突然覺得好孤單、好寂寥。昨天的深談好不容易讓我們兩個的關係改善了,而一夜的激情更讓我覺得什麼好事將會發生,但一早起來的言語衝突和他的一走了之,讓我的情緒隨即蕩到了谷底。


平常不太愛哭的我,面對這種困局,鼻頭一酸,眼淚又無法止住的奪眶而出。


悔恨充滿在我的心中,我後悔為什麼自己那麼膽小,大可以讓他多睡一會再叫醒他的。也可以在他穿衣服時,給他一個擁抱,請他消消氣的。更可以在他出門未走遠時,快步向前,請他留下來聽我解釋的。但我什麼都沒做,所以只能落得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寢室裡哭泣。


我爬上床去,掀開被子,躺到他曾睡了一夜的位置。我縮著身子,感受他遺留下來的餘溫,再用被涕淚塞滿的鼻子,想嗅嗅他殘留在枕頭上的髮香。我摟緊了棉被,就好似抱緊了他的身體;我用臉頰磨蹭著枕頭,想像著昨夜與他耳鬢廝磨的纏綿。但,依然不止的淚珠,還是不斷不斷地落在枕頭上。


我呼求著上帝,求祂在給我一次機會,我一定、一定不會再搞砸了。


可是,上帝還會再給我這個罪人一次贖罪機會嗎?


※※※※※


我一會兒發呆,一會兒躺在床上半睡半醒,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,好不容易打起精神,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。


我打開電腦,遊魂似的逛了幾個入口網站,開了MSN,上頭少少的聯絡人,沒有半個人上線。


看著MSN的小綠人,我突然發覺可以做一件事。於是,我拿出手機,翻找著通訊錄,想找出那從未撥打過的「弟弟的電話」。


查了半天,終於找到了他的電話。我振作起精神來發了封簡訊給他,簡訊裡我這樣寫著:
「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,你該不會生氣吧,sorry。」


我懷著忐忑的心等待他的回覆(甚至也有可能不回),本以為他可能會幾十分鐘後才看到簡訊,沒想到我的手機一下子就嗶嗶作響起來。


打開簡訊,三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映入眼簾,我的心登時涼了一半。


他的簡訊裡簡潔地寫著:


「你是誰?」


原來他連我的手機號碼都沒存入通訊錄中...


 


2008年12月20日 星期六

假面絮語

自從改了MSN匿稱之後,
好幾位朋友都來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我想,與其對每一個人說一樣的事,
不如在這裡把始末訴說給大家聽。


這禮拜,我接到鮮網的來信,
他們說我通過鮮網內部的審核,
將成為他們網站的「VIP作家」。


接到信後,我憂喜參半,
喜的是我的作品終於能讓出版社有所肯定,
但憂的卻是,成為VIP作家後,
我的作品與網路活動將受到鮮網的制約。


他們的合約書中有許多的但語,
譬如不許將需付費的內容上傳至鮮網之外的網站,
這就讓我不太能夠接受,
畢竟小弟讀者的來源80%都是透過TT而來的,
如果不能在TT或是個人blog上發文,
作品的能見度將大為降低。


其次,鮮網VIP作家雖說有稿酬,
但仔細研究之後,我發覺這種稿酬比出實體書來的微薄太多,
鮮網的收費大概是一章0.5元台幣左右,
由鮮網跟作家二五拆帳,
等於必須有400個人付費看我的文章,
我才能有100元的收入。
這種模式,對小眾的同志文學而言,
搞不好我一個月連100元也拿不到。


更重要的是,
在鮮網看文章,要購買他們的鮮幣(1鮮幣等於1台幣),
這對許多年輕讀者或台灣以外的朋友,
都有著許許多多的不便。
況且,平常只是跟作者要個密碼就能看的文章,
現在卻要收錢,
若我身為讀者,也不太能夠接受這種事。


花錢在網路上看文章,跟買實體書收藏,
我想大家都很樂意買實體書來珍藏,
但花錢在網路上看,連我都不太想做這種事。


所以,我在這幾天可能再繼續思考這件事,
如果鮮網無意替我出實體書的話,
我將會回絕成為他們的VIP作家。
各位讀者大大若有什麼好意見,
也可以推文跟我說。


※※※※※


經過大半年的連載,TWINS也經邁入尾聲,
多謝大家這段時間來的支持與鼓勵,
也許讀者人數太多,
我沒辦法對每位讀者的來訊都詳盡的回應,
但你們的心意,我一絲一毫都不敢忘記。


在寫作小說上,我的資歷很淺(不到一年),
但受到的肯定卻是我20多年人生中最多的,
我很珍惜與大家「以文會友」的機會,
雖然寫作並不是我的正業(正途是「博土生」),
但我真的好愛這份「工作」,勝過我的正業。
在時間容許的情況下,
我一定會繼續筆耕不輟,
寫出更好看的作品來報答大家的鼓勵。^^


我在TT開了一個互動投票【彝倫作品】投票互動區
大家可以去幫我投個票喔。


接下來還想請教大家幾個問題,
一、大家會覺得我連載的速度太慢嗎?
因為我有點想在連載之餘,
寫一些短篇純情色作品或是純散文,
如果大家覺得正文都出的太慢了,
那我就只好努力先寫正文了。XD
二、如果哪一天我好運真的出書了,
各位大大們會去買嗎?


還請大家踴躍回答喔。


 


2008年12月18日 星期四

TWINS-我和他(76)

原本燒斷的理智線,在滿滿的精液射出後,就再次連接了起來。我躺在他身邊,聽著他從急促漸趨平緩的喘息聲,一陣陣空虛與不安襲上心頭。


「我跟他,是不是觸犯了什麼禁忌?」我心裡突然浮現這個倫理性的課題。


被失落感籠罩的我,悄悄地將高潮後依然暴露在外的分身收回褲襠中,然後爬下床去,走到電燈開關附近,開口說:
「我開個燈一下,拿個東西喔。」
「OK。」他回應道。


按下開關的剎那,刺眼的白光從日光燈管散發出來,照的我只得撇過頭去,暫時躲避那讓人無法適應的光亮。


好不容易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,我走向書桌,拿了瓶礦泉水喝。我猛烈的漱了幾下口,希望漱掉嘴裡的苦澀與心裡的不安。


我將水吞下肚,緩了緩情緒,開口問他道:
「你要喝水嗎?」
「好啊...」他的回答很直接。


於是我爬上梯子,將水遞給他。


映入我眼中的是他橫陳在床上的胴體,褲子仍褪在腳下,並未穿回。我可以從不算結實但平坦的腹肌,一路望到他的小腿而毫無障礙物阻攔。從腹部看去,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呈倒三角形的黑色絨毛,它比起四年前似乎茂盛了不少。再往下一探,則是那根射精完後半硬不軟的男孩分身,修長的分身頂端是粉紅帶紫的美麗龜頭,靜靜地躺在他的大腿內側,馬眼處尚且泛著些許未拭淨的透明液體。


冬季的寒冷讓他的陰囊瑟縮起來,上面沒有什麼毛,不像芳草碧連天的Teddy,身上無處無毛,尤其是陰部繁密的捲毛,簡直是從屁眼直連到肚臍,一片毛茸茸。再端詳他的大腿,比起我的來的細緻多了,可見他平日缺乏動態的活動。我在打羽球之後,身材便緊實了不少,用P醬的話來說,就是「變成man貨了」。但他那細長的大腿卻又有一番柔性的風味,很難讓人不看個兩眼。


四年來想一窺究竟的宿願,就在這一瞬間達成了,他也不負我所望的,展露出最好的一面以供饗我的雙目。


他坐了起來,用被子遮蓋住外露的身體,拿著我遞上的水,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。


他將剩下的半瓶水還給我,開口問道:
「外面有地方抽煙嗎?」
「嗯,出門右轉出去廁所旁有小露台,你可以去那邊抽。」我答道。
「那我去抽根煙喔。」
他爬起身來,掀開棉被,此時的褲子已完整的穿回他的身上,那美好的景緻也不再隨意讓我看見。


他拿了煙走出門去,我則是爬上床去,無意識的胡思亂想。


「今天的事,或許只是擦槍走火。」
「不,看他的表情,的確是擦槍走火。」
「他不會對你有興趣的,你只是一廂情願。」
「他喜歡的是女生,不是男生。」
「就算他喜歡男生,也不會喜歡一個跟他長的一樣的傢伙啊!」


我思緒裡的負面想法,一股腦的又湧上心頭。


我這個人總是有太多負面的思考,人生也總是讓負面思考左右,對於很多事都急於放棄、急於否認。但缺乏自信的我,又完全無法從正面的角度去觀察事物,不像Teddy或P醬,他們對自己可是充滿的信心,別的男人愛他們是正常的,如果不愛就是沒眼光。而我呢?總是告訴自己說:
「你的條件那麼差,怎麼可能有男生喜歡你,一切都是你的錯覺。」


就在我腦中一片混沌的同時,他抽完煙開了門走進來,我嚇了一跳,緊張閉上眼睛的假裝已入睡。


「你睡著了嗎?」他在底下輕聲呼喚著我。
「嗯...」我虛假的回答他的詢問。
「那我把燈關掉喔。」
「好。」


他按下了電燈開關,房間瞬時又陷入一片漆黑與神秘之中。


我可以感覺到他爬上梯子時床舖的晃動,他並不是回到P醬床上,而是再一次鑽進我的被窩裡。


而且剛剛的他是穿著厚重冬衣擠進來的,現在則是只穿了件內衣與四角內褲。


「好棒,真的好暖和。」他一邊在被窩裡喬最佳的睡覺位置,一邊說。
「嗯...」我含糊地回答他,然後偷偷的將身體往牆邊挪移,與他保持一小段的「距離」。
「弄一弄之後,真的會想睡了耶。不吵你了,晚安喔。」
「晚安。」


「弄一弄...」
當我還在揣摩他話中的含義時,他忽然轉過身來,用手輕輕的摟住我的腰。


這不能算是摟,而是若有似無的將手放在我的腰上。


我的心頭又再次被他的舉動給撩撥的迷亂不堪。


「今天晚上的故事,還會有二部曲嗎?」


 


2008年12月12日 星期五

TWINS-我和他(75)

他的嘴唇軟軟潤潤的,而舌尖就如同細滑的果凍般,滑入了我上下排牙齒之間,挑起並黏住了我的舌頭,毫不畏縮的纏繞起來。


當下我的心頭也起了約略不安,對「兄弟間發生這種事」遲疑了起來。但在黑暗的掩護與性慾的衝擊下,讓我拋掉這一絲不安。反正,僅僅把他當做「一個男人」,而不把他視為「雙胞胎弟弟」就好了。或許,他的心中也是做此盤算,我和他應該只是需要一個男人的體溫來取暖罷了。


我爬起身來,解開他頸子上的圍巾。我往他的脖子上輕輕的吻去,並用舌頭挑逗那兒敏感的肌膚,並慢慢的移動著。當我的唇移到他的耳背時,性致勃發的他用力地摟緊我的腰際,手指深深的掐著我肚邊的贅肉。


我含住他的耳垂,微微的囓咬,用鼻子呼出的氣體,讓冰涼的空氣與暖濕的唾液進行交互作用。這招下去,讓他有點受不了了。他用手掌頂住我的腹部,稍微用力將我推開他的身體。


「怎麼了?」我問道。
「沒事,太舒服了,讓我休息一下。」他回答說。


我難得會被他稱讚,而這稱讚又是關於男人最引以自豪的「床上功夫」,聽到此話,不禁讓我心裡登時爽了一下。


我無視於他的請求,隨即轉換目標,猛攻我最渴望的重點區域。


我將身子往他下半身最神秘的地帶移去,伸出手來拉下他褲子的拉鍊,那仍包裹在內褲裡的陽物,早已是熱情騰發。


我拉起他的內褲,讓他那鮮嫩帶汁的分身挺立在黑暗中。雖看不到它的長相,但毋需猜想就知道那根東西必定是可口誘人。我一口含住了他的陰莖,他發出「唔」的一聲並搖晃了一下身體,應該是被我吞進去的感覺很爽吧。


他的屌並不是那種又長又粗的大老二,至少比起Teddy所擁有的那條巨根,來的是小了一號。但與Teddy截然不同的是,他的屌有著Teddy所沒有的柔嫩,卻也缺乏了Teddy所有的濃郁男根味。


我稍一用力便將他的屌完全含下,然後再輕輕的抬升,然後再猛烈的含入。


他的呻吟隨著我所施加的刺激,變的越來越大聲。而他的四肢,也因為下體的興奮而不由自主的擺弄。


只讓男根通過拉鍊開口來品嘗實在不過癮,我一面吹舔他的分身,一邊解開他的褲子鈕扣,把褲子完全脫了下來,讓他的陽物整個暴露在外。


我從他因為寒冷而瑟縮的陰囊展開新一波攻勢,舐著那兒皺皺的皮層,讓他毫不保留的縱聲淫叫。接著,我用雙唇從側邊一口一口的含著他的莖部。從旁邊進攻,可以使我清楚的感受到他陰莖上的青筋隨著他的硬度提升,早已是有如生氣的猛牛般,完全的暴露。


我緩緩而上,向著他的龜頭冠吹了一口氣,他發出「嗯」的一聲,表示著他的爽意。


停了數秒的時間,我徐徐伸出舌尖,觸碰著他龜頭與莖部連接的地方。他的腳硬撐著床鋪,手則拉著棉被不放,似乎是在忍耐即將狂洩而出的精華。


我握著他的滿是汗液的手掌,然後一口含下他的龜頭,並用舌尖品嘗累積在他馬眼上的可口汁液。他的淫水滑滑鹹鹹的,有如瓊漿玉液般的美味無比。那一點點的淫水根本無法讓人滿足,我意猶未盡的吸吮著他的馬眼,貪婪的想從中再吸出個幾滴來。


「啊!啊!」


我的吸吮讓他狂亂的叫喊,緊緊地用手扣緊我的右掌。


「等等,我也要。」他再推了我一下,說道。


他要我弓起身來,採用典型69的姿式。在我含著他的老二的同時,他亦將我的褲子褪下,讓我的屌進入他的口腔之中。


怎麼也想也壓根想像不到,我竟可以品嘗到他的男性獨有的寶物,更想不到的是,此時我的分身,也被他也視為珍物般的享用。


他的口中有種他人所沒有的溫暖與黏稠,我的分身在他腔室裡就像被全然包覆著的種子般,有著無比的舒暢與安全感。


隨著對方加快吞吐的速度,雙胞胎的心電感應再度出現,我心中的聲音告訴我:「他想吞下我的精華。」


我扶住他的髖骨,持續不斷的增加速度與力道。但我我的分身卻不爭氣的在他爆發之前,將蓄積良久的精液,全然的傾倒在他口中。三十秒後,一道道厚重灼熱的液體,也噴進了我的口腔深處,我如同久旱的田土般,將他的甘霖,一滴不剩的接收完畢。


 


2008年12月8日 星期一

TWINS-我和他(74)

沙沙兩聲,他一溜煙地擠進了我的被窩裡。


我因為害怕尷尬而將身體往牆邊微縮,但身旁的他卻滿足的自言自語道:
「好暖和喔。」


兩個人加上這床大棉被與他身上厚重的冬衣,擠在這有點狹小的床舖,讓我完全沒有迴轉的空間,連帶著也避免不了與他有身體的直接碰觸。


我與他都沒再說話,但兩個人都心裡明白,對方跟自己一樣,也是醒著的。


除了偶爾衣物與棉被磨蹭的聲響外,我耳中唯一能聽到的聲響就是他的呼吸聲。


我的瞌睡蟲早就被剛剛他的行動嚇的跑到不見蹤影,我只能感覺自己的心臟不知怎麼著地,不斷急促的砰砰跳。


今天的遭遇大概只能用「匪夷所思」、「難以置信」或「不可思議」這種詞來形容外,再也沒有別的詞彙可以表達了。


我跟他從毫無交集的兩條平行線,到夜裡公園中有如電視肥皂劇般的巧遇,再到麥當勞那場化開一切心結的深談。接著情節越來越離譜,先是他的宿舍鑰匙莫名其妙的不見,而我竟然也有那個膽量邀他來我房裡過夜。然後是在寒冷的冬夜裡,P醬正好沒有厚棉被,冷到睡不著的他,此時此刻竟擠過來與我共枕而眠。


「這會不會太誇張了...」我心中不斷的絮語叨唸,腦海中也不斷回想從小時候到方才所發生的各種情景。


不知道為什麼,我的思緒回到了國三那年的深秋,十五歲的我,躲在家裡後院的陰暗角落,窺伺著房間裡,那同樣十五歲的他,所進行的一場手淫大秀。那被我塵封在記憶深處的少年男體,現在又被翻攪出來。當時只能遠觀的白晰胴體、薄薄陰毛與粉嫩龜頭,現在僅離我不到五公分的距離。


四年過去了,他有變的比較結實嗎?屌有更大嗎?毛應該變的更多了吧?真想扯開他的衣服,脫下他的內褲,好好檢查一番。


我睡褲裡的分身,早就不爭氣的勃起了,前列腺液應該也已流了不少在內褲上頭。


當我心裡正在空思妄想之時,他突然來了個大翻身,將原本背對著我的臉與身體,轉向面對我。


「睡了嗎?」他開口問我。
我跟他鼻尖的距離近到我可以感受到他講話所發出的氣息,那是一點點咖啡味、煙草味加香水味的獨特氣息。
「還沒...」我簡短的回答他。
「蠻晚的了,你早點睡啊。我看我是睡不太著了,昨晚喝了太多咖啡了。」他說。
「嗯...」


我不說話並非我又畏縮起來,這特別的氣氛已經燒斷了我的理智線,我下定決心,無論如何都要試著完成多年以來埋藏在心底的慾望。


我緩緩的伸出右手,搭住了他的腰間。我可以感覺到他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身軀,似乎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,但他並沒有對我的行動有任何的抵抗。


我在手上稍微用勁,希望他能把身體再靠過來。


他照辦了,他的身體跟我的身體靠在一起。我無法控制自己,用力的抱住他的身體,而他也伸出手來抱住我的肩頭。


一切事情,好像在不言中全都言明了,這或許是雙胞胎的「心電感應」吧。接下來的要做的,就只是把該做的事給進行下去罷了。


我的手離開他的腰際,往下碰觸他最私密的地帶。一根硬梆梆、熱騰騰的男性特徵,早已趾高氣昂的挺立在那。我輕輕的隔著他的長褲撫弄著它,它的大小跟我的也大概不相上下。


「原來,雙胞胎連那裡都差不多。」我心裡想。


微微的喘息聲從黑暗中傳了過來,聽的我全身發燙,底下的老二更是幾乎快把內褲給撐破了。於是,我加快了玩弄他的速度。


他的手緊緊的扣住我的肩頭,將頭伸了過來,突然猛烈地吻上了我的唇。


 


2008年12月4日 星期四

TWINS-我和他(73)

我和他進了房間之後,氣氛反而變的稍稍尷尬了起來。


我叫他坐在我的椅子上,我則去拿P醬的棉被。一開P醬的衣櫥,只見堆積如山的衣服褲子,根本沒厚棉被的蹤影。我心想該不會P醬把棉被塞在其他地方,於是翻遍了桌子底下、櫃子上頭、P醬的床上,都沒有厚棉被的影子,只有一件P醬從開學蓋到現在的薄薄涼被。


他看我慌慌張張的在東找西找,便問我道:
「怎麼了?」
「啊...沒事啦,我在找我朋友的厚被子。」
「嗯...」
他沒有多說些什麼。


雖然歷史系的跟周宅宅都有被子放在床上,但我跟他們不像P醬那麼熟稔,如果拿他們的棉被來應急,要是被發現的話,那可不怎麼好解釋。


我只好拿出手機撥電話給P醬,電話那頭的他竟然在睡覺,打了兩次他才語氣含糊的接通。我問他的棉被放哪,他竟然回答說他後天才要拿厚棉被上來。我聽了差點沒昏倒,問他說:
「那天氣那麼冷你是怎麼睡的?」
「穿厚一點下去睡啊,也不太會冷。奇怪,你幹嘛問我的棉被,你自己不是有厚棉被。怎麼,你是帶男人回來睡喔?」
我的秘密竟然被P醬給一語道破。
「對啦!」
「是Teddy嗎?」
「Te你媽啦,是我弟。」
「你弟喔!」P醬的聲音突然拉高起來,又問道:
「你不是跟他很不好嗎?怎麼還帶他回寢室?」
「一言難盡啦,等你回來再說,我先去忙。」


我完全不想理P醬,他在電話那頭聽到我發生的事,就興奮地想知道原委,不斷追問。我一句話打發了他,往手機一按,掛斷了電話。


我滿臉歉意的站到他跟前說:
「Sorry,我同學竟然還沒拿棉被來,其他人我不太熟,我也不太敢拿他們的被子給你蓋...不然,你蓋我的好了...」
「哈哈,還好啦,我就穿外套圍圍巾下去睡,應該不會很冷才是。」
「真的很抱歉...」
我走到衣櫃拿了件大外套遞給他,說道:
「這件給你蓋著吧...還蠻保暖的...」
他接過外套,像小孩似的將其摟在懷裡,露出一絲微笑說:
「我喜歡這種外套耶,厚厚軟軟的,抱起來還蠻舒服的。」


一向給人冷峻、無情印象的他,少有的在我面前露出這般天真的姿態。


經過一夜的相處,他的心防看似放下了不少,反觀我呢?對他還有戒心存在嗎?我自己也不太清楚。


這一張滿足且無邪笑臉,確實表達出他認為「沒有被子也沒關係」的想法,也讓我心中的忐忑稍稍放下,氣氛也不再那麼尷尬。


我看了看桌上的時鐘,說:
「都兩點了,該睡啦。」
「嗯,真的蠻晚的了。你平常都幾點睡啊?」
「也差不多一兩點,上大學後變的比較晚睡。」
「呵呵,現在在我的日常生活中,半夜兩點才是夜間狂歡的開始啊」,他接著說:
「不過沒關係啦,早點陪你睡,過過正常生活也不錯。」


他爬起身,抱著我的外套,說道:
「睡覺囉!我睡你朋友那裡嗎?」
「對啊...不然你要睡我這邊也可以啦。」
「呵呵,宿舍床不都長那個樣子,睡哪不都一樣嗎?」他一邊說一邊爬上P醬的床。
等他安頓好,我走到大燈開關,說:
「那我關燈囉,你OK吧。」
「OK,晚安。」


※※※※※


我一躺上床,一天的緊繃立刻得到解放,大腦的運行也很快的鬆懈放空下來。不一會兒,我便陷入半夢半醒的淺眠階段。但我總覺得有人在翻來覆去,而且動作越來越大。


他的舉動讓我從睡眠中回到現實。
「該不會太冷吧。」我心想。


「怎麼了,睡不著嗎?」我出聲問他道。
「有點冷,又加上喝太多咖啡睡不太著。」
我感覺到他坐起身來,所以對他說道:
「要我把被子給你蓋嗎?」
「不用啦...」他的回答在黑暗裡傳了過來。


突然,我感覺到些微的晃動,一睜開眼睛,一個黑影竟爬到我的腳邊來。


「怎麼?」
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止嚇了一跳,也坐起身來。
「沒啦,我在想,乾脆兩個人睡一起,這樣比較不會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