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365行之情色篇】公車司機（4）

這時的雨越下越大，我一方面得專心開車，又要分神思索小融這突如其來的舉止。男孩並沒有歇手的打算，他靈巧的手指快速滑動到我鼠蹊部的神秘地帶。他用左手側面壓著我的西裝褲，搜尋到三角內褲的邊緣，輕輕地撫弄磨蹭著。對我而言，時間像結凍般地停止了，我的腿上一陣發麻，雞皮疙瘩猛然冒了出來。我不敢看著小融，我只是在心裡尋思：「他為什麼會有如此舉動？」但小融並不讓我有太多思索的時間，用他的右手直接抓住我不知何時已經堅硬不已的陰莖。

我用斜眼瞄了一下小融，他的臉上似乎帶著得意的微笑，然後緩緩將臉挪移到我的右耳邊，往裡頭輕輕地吹了一口氣。這口氣，竟讓我渾身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。

「舒服嗎？」小融在我耳邊說道。

我完全料想不到這種老練的話語，竟從一個「單純」的17歲男生口中說出。此時我猛然驚覺，其實單純的人是我…。

小融低下頭去，慢慢地拉開我西裝褲的拉鍊，撫著我久未經人事的陰莖。高中男孩仰頭看著我說：「葛格，好大好硬喔。」面對著這充滿淫穢與挑逗的字眼，我並不知道該做何回應。

下一步會是什麼情況，其實也不用猜。男孩把我的內褲拉下，讓那根已被前列腺液塗滿的老二彈出來，然後張開他美麗的雙唇，將那不算小的棒狀物體含入口中。我的心臟跳的飛快，腳底的油門卻偷偷鬆開，我不願意太快到達總站，畢竟這種比色情片劇情還誇張的橋段，這輩子可能只會發生一次。

小融快速地上下吸吮著我的屌，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。他偶爾用舌尖撥弄著龜頭冠，一會又用力吞食著馬眼所流出的淫液。我心裡想，如果我的手可以空出來，我一定會壓住他的頭，命令他把我的肉棒全部含進去。

車子轉過入站前最後一彎，離總站不到一百公尺了。小融將我的內褲更往下拉，露出毛茸茸地陰囊，開始用舌頭舔著它。小融每舔一下，我的下體就像觸電般股慄起來。

我其實很想在進站之前把精液射到小融嘴裡，讓這淫蕩的小嘴吃個過隱，但我緊張的情緒卻使我的精門閉鎖，只是馬眼不斷地滲出黏稠的淫液，而無法射出精囊中飽滿的精華。

為了不讓同事發現，我選了個靠近圍牆的位置停車，然後將車子完全熄火。

在黑暗中，我摸了摸小融的頭髮，然後用食指與中指挑起他的下巴，示意要他停下來。此時，說什麼都是多餘的，因為欲望已經勝過了一切。我對小融說：「我要先去打卡下班，你要等我嗎？」小融輕輕地掐了我的大腿，表示同意。

於是我將屌放回內褲裡，穿上褲子，起身隨便將車上物品收拾停當，披上外套，拾起腳邊的雨傘，示意要小融先下車。外頭的霪雨稍稍停歇，我踩在泥濘地停車場土地上，鎖上車門。小聲地對小融說：「走吧。」

於是我走向總站建築，小融則是跟在我後面約五步的距離。今天我這趟末班車比平時晚了快二十分鐘，所以其他司機幾乎都打完卡回去了。值班的管理員看到我，放下手上的股票書，對我說：「陳仔，今仔日卡晚喔。」我對他說：「落雨擱人客濟啦，所以這呢晚才轉來，有夠悿。」（下雨又客人多，所以這麼晚才回來，有夠累）管理員看見站在門口屋簷下的男孩，轉過頭來對正在打卡的我說：「這個少年仔是…？」我對他說：「無啦，就熟識的高中生，伊睏去坐過站，我稍等咧騎車載伊轉去。」（沒啦，就認識的高中生，他睡著坐過站，我待會騎車載他回去）管理員「嘖嘖」了兩聲，說道：「你擱對伊真好呢。」（你還對他真好呢）我側著臉假裝打卡，隨意應道：「無啦，就順路按呢。」（沒啦，就順路而已）管理員「嗯」了一聲，沒再多說什麼。

「好啦，我先載伊轉去啊。」我向喊了一聲，走出門去。小融跟在我身後，走到車棚牽機車。騎上機車，出了總站門口，我轉頭問小融說：「現在要回家嗎？」他搖了搖頭。我說：「繼續嗎？」剛剛還熱情如火的男孩，在午夜的街道上，羞赧地將頭埋入我的背後。

我猜想小融的時間並不多，幸虧我租屋的地方就在他家與總站的中間。騎著機車過了大馬路，往巷子裡拐了幾個彎，就到家了。我停好車，打開公寓大門，帶著小融上到三樓。在開公寓門時，我偷偷瞄了小融一眼，看不出他在想什麼，只是抿著嘴好像有點緊張的樣子。

進了屋裡，總算輪到我表現熱情的時刻了。我抱住這個自己投懷送抱的男孩，他也伸出手來緊緊地擁著我。我親吻他的額頭、鼻子、臉頰與雙唇，此時此刻，話語毋需太多，身體的溫度對我倆說明了一切。

我親吻小融的頸脖，然後到鎖骨。「啪搭」一聲，小融將書包丟在木地板上，而我則拉下他運動服外套的拉鍊，小融順勢將外套脫下，拋在地上。我脫去他身上最後的外衣束縛，讓男孩露出他美麗的軀體。

男孩外表看起來修長清瘦，其實因為練舞的關係，身型還頗為碩實，結實的六塊腹肌散發著年輕的滋味。我盯著男孩的身體，喘著大氣。這時候不好意思的人卻換成了小融，他怯怯地將臉別過一邊，雙手拉著衣襬，一付害羞的樣子。我內心不禁莞爾，方才還在公車上大膽肆為的盧恒融，現在卻成了一只可愛的貓兒。

「幹嘛害羞？」我一面說，一面抓住小融的手，放在我鼓脹的褲襠上，又在耳邊對著他說：「你剛才不是很想要它？」小融轉過頭來看著我，我對他笑了一笑，於是，男孩再次蹲下身體，放出我火燙的陰莖，用他濕濡的口腔整根含入。